一转头,便看见申望津端着最后两道菜从厨房走了出来,近十道菜整齐地摆放在不大的餐桌上,琳琅满目,仿佛根本就是为今天的客人准备的。
乔唯一听了,耳根微微一热,朝球场上的男人看了
申望津瞬间就微微变了脸色,道:哪里不舒服?
这一下成功吸引了容隽的注意力,知道什么?
容隽连连摇头,没意见没意见不是,是没建议了以后咱们还像以前一样,孩子和工作并重,我一点意见都没有。
庄依波听她这么说,倒是一点也不恼,只是笑了起来,说: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,难得放假,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。
待到容隽冲好奶,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,才终于瘫进沙发里,长松了口气。
随后,庄依波便听那名空乘跟申望津打了招呼:申先生,好久不见。
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
申望津听了,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那你睡吧,我坐着看会儿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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