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嗯。陆沅应了一声,我吃了好多东西呢。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她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,保养得宜,一头长发束在脑后,身形高挑,穿着简洁利落,整个人看起来很知性。
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,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,他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。
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
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陆沅只是微微一笑,我担心爸爸嘛,现在知道他没事,我就放心了。
这个时间,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,散步的,探病的,络绎不绝。
陆沅看了一眼,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,接了起来,爸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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