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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