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一顿,随即就传来霍靳北隐约带了火气的声音:我不是说过,她待在滨城会出事的吗?你为什么不拦着她?
霍靳北继续道:无论黄平对你做过什么,踏出这一步之后,吃亏的都是你自己。
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,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,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。
好啊,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,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,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?
她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,霍靳北正好端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小锅从厨房里走出来。
老板瞬间哈哈大笑,将东西装进一个袋子里递给了她。
可是现在呢?谁能告诉她,此时此刻,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?
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
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是的,在她证据确凿被人意图侵犯,并且清楚指出犯罪嫌疑人是谁之后,事件却就此了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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