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
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,听见动静,抬起头来看向她,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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