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:你说你不会谈恋爱,是不会跟我谈,还是所有人?
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迟砚好笑又无奈,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,问:这个饼能加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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