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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