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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