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是爸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。
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我能生什么气啊?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。慕浅冷笑一声,开口道,再说了,就算我生气,又能生给谁看呢?
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,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,竟然已经不见了!
果然,下一刻,许听蓉就有些艰难地开口:你是
这个时间,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,散步的,探病的,络绎不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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