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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