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
他不由得盯着她,看了又看,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,低低道:你该去上班了。
我既然答应了你,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。陆与川说,当然,也是为了沅沅。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,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,他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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