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
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,这种八卦琐事倒是看得挺准,她露出几分笑,调侃道:瑶瑶,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,太屈才了。
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
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,迟砚就打完了电话,他走过来,跟孟行悠商量:我弟要过来,要不你先去吃饭,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。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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