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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