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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