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没什么。不等容恒开口,乔唯一抢先道:容恒胡说八道呢。
庄依波听她这么说,倒是一点也不恼,只是笑了起来,说: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,难得放假,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。
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跑得满头大汗了,依次被自己的爸爸拎到妈妈面前擦汗。
容隽仍旧瘫着不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。
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
容隽满目绝望,无力地仰天长叹:救命啊
原本她也觉得自己挺多余的,可是这会儿就靠一口气,她也得撑着!
我知道。乔唯一说,我当然知道他们刚醒来的时候又多磨人。眼下你终于也体会到了?
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
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,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,才终于依依惜别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